(兵倉)

  他的名子是,兵頭司,月山國光的隊長。

  據說,他正在戀愛中。

  至於為何只是據說,一切說來話長。

  「南澤,練習的時候不要使用手機。」看著某個紫紅色頭髮的人悶在角落,還傳來無機質的按鍵聲和螢光,這不管怎麼想就只有用手機了。

  「是--隊長大人。」對方一點也不真誠的回答,但自己卻對他那種令人捉摸不清的個性感到無奈,看在是初犯的份上也就不怎麼計較,說回來平常打他的手機都不會接,每次問了都說麻煩沒帶在身上,怎麼今天就這麼反常?但那都是別人的隱私,即使是隊長也沒權過問。

  才說他今天反常現在就恢復平常了。

  兵頭司看著休息室的長板凳上正響著的行動電話,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倉間典人。

  選項:1.不理會

     2.拿著手機去找南澤

     3.接起來

  基於第一選項會非常吵,而第二選項不只吵而且吵到其他人,兵頭司選擇接起來。

  「南澤--!你到底要別人等多久才甘心啊--?驕傲也給我有個限度!」一接起來就是一陣大吼,他該不會已經打了很多通電話而這次是自己剛好接起來吧?聽到這聲音兵頭司才想起來,他是雷門的前鋒,上次比賽時似乎有處處針對南澤的傾向。

  「抱歉,我並不是南澤,他還在淋浴間。」而通常他一進淋浴間就是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不等,他那種誇張的潔癖直到現在仍是讓兵頭司不解。

  「那你是誰啊?」對方的語氣仍舊不爽,但已經沒有剛才的暴怒。

  「我是兵頭司,月山國光的隊長。」

  「喔……那你告訴那個混帳,這禮拜日他再爽約的話我就直接殺去他家!還有,你等會進淋浴間看一下,他敢沖冷水的話可以扁他最好!」說完後馬上掛斷,是否雷門的人都是這樣蠻不講理?

  不過……冷水?該不會南澤那傢伙一直以來都有淋冷水的習慣吧?那樣子長久下來一定會感冒的。

  不管怎麼樣還是去看看再說。

  如倉間所說,南澤所在的淋浴間一點熱氣也沒有冒出來,反正都是男人也無所謂吧?抱持著這樣的想法,兵頭司一把拉開淋浴間的浴簾那瞬間他看到的是南澤愕然的表情,一臉「你在幹什麼」的表情。

  「就快要入冬了,不准沖冷水。」看著對方一臉不悅,感覺起來真像一個鬧彆扭的小孩。

  錯愕的看著不到十分鐘便出現在自己眼前,抹著濕濕的頭髮的南澤,所以他過去之所以會沖那麼久,純粹是因為在林冷水?感覺起來根本就是下了雨就想去淋雨的小鬼。

  「教練要開臨時會議嗎?居然跑了進去。」南澤一臉不滿,好像我說不出好理由便會一腳踢過來一樣,而他也真的相信對方會這麼做。

  「剛才我接了你的電話,是雷門那個叫倉間的前鋒打來的。」南澤突然不滿的「切」了一聲,那表情好像看到了惹人厭的蟑螂一樣,不理會這些,兵頭司繼續說道:「他說這個星期日你再爽約的話就會殺到你家去,你會沖冷水也是他告訴我的,說回來,為什麼那麼做?近期會排練習賽,要是感冒的話就虧大了。」

  「我的事你不用管,這不算隊長責任的範略吧。」

  「的確不算,那麼,你會去和那個倉間見面吧?」

  「這是私事!」

  ……

  然後,南澤以妨礙私事為由,要他代替自己去會面。

  待在南澤所說的地點,距離約好的十一點還有半個小時,而自己已經待在這裡等了將近二十分鐘,不管怎麼說,自己都來的太早了,是不是要去附近的商店做一會?這樣的想法才有,過去只在一場比賽裡有一面之緣的倉間便出現在自己面前,沒被頭髮遮住的右眼透露出錯愕。

  隨即恢復。

  「是那傢伙叫你來的吧,他一直都是這樣,自私的混帳。」

  果然是已經相處了兩年的隊友,自己什麼都還沒說他就知道了。

  「看你的樣子不像剛到,到底幾點來的?」倉間坐在自己旁邊,面對著落地玻璃窗外的街道喝咖啡。

  「十點十分到。」

  「疑--?是約十一點吧,你提早五十分鐘到做什麼?」

  「你不也是提早了半個小時,明明知道南澤不是遲到就是不到。」

  「沒有啊,習慣。」

  「那我也是因為習慣。」

  ……

  「是不是常有人說你對話的方式正經八百到不像普通談話。」

  「是。」

  「這樣反而會被當成笨蛋吧。」

  「是。」

  「所以南澤去了你們那邊之後便被他吃的死死的。」

  「是……你怎麼?」

  「因為,雷門的前隊長神童,跟你差不多,一直正經八百的,所以老是被南澤那傢伙吃得死死的,就這麼覺得了。」

  「那麼你今天找南澤出來有什麼事,要交東西或者傳話我都會確實做到。」輕咳了一聲後把話題繞回原處。

  「這個,」倉間拿出一張裝飾典雅的白色卡片,接過後發現這似乎是生日會的邀請函。「這是神童的慶生會的邀請卡,雷門所有人理所當然的都收到了,所以……雖然說我知道就算把卡片交給他,他也不一定會來啦,不過,還是麻煩你了。」即使知道對方不會去卻還是要把卡片交給對方嗎。

  「我知道了,一定會拿給他。」

  「可以的話,你能順便押著他來嗎?」這句話說得很小聲,似乎是說到一半就改變主意似的。

  倉間黝黑的皮膚上浮起紅蘊,再加上對方體型嬌小,看起來煞是可愛。

  「我會努力。」想到對方桀傲不遜的個性,這任務還真有難度。

  「謝、謝謝啦,再見。」

  其實他也沒有坦率到哪裡去。

  「其實他還滿可愛的。」看著對方用喝剩一半的熱咖啡壓著的錢,看他剛才地一口喝下去時明顯皺了眉頭,其實根本就不習慣喝咖啡的吧?

  不知為何兵頭司開始期待那位神童的慶生會。

  看著正擺著臭臉穿衣服的南澤,嘴裡喃喃碎念著的無非是「為什麼我非得去他的慶生會」之類的話,而自己則是在一旁監督,以防對方再下一秒有了跳窗逃跑的念頭,說回來到底為什麼他會不想去?不管怎麼樣之前都是同一隊的隊員吧。

  「時間差不多了,走吧。」看了牆上的掛鐘,畢竟自己不知道從月山國光到神童的家裡是要花多久的時間。

  「蛤?還有半個小時才會開始吧,到時候再去就好啦。」

  只怕你拖這半個小時就會把整件事給拖掉。

  「走了。」

  「正經八百的笨蛋。」

  果然,半個小時是剛好的,才剛看見神童家的大門,就看到倉間站在門邊,一臉驚訝的樣子,似乎是沒想到我真的會把南澤帶過來。

  之後他才知道,南澤和神童並不只是前隊友。

  包括了現任情人的身分。

  起初看到南澤的神童差點當場灑淚,而南澤只好在眾人鼓舞下去安慰自家情人,跟著來的兵頭司完全被晾在一邊,只能走近稍微聊過的倉間旁邊,這才發現對方真的很嬌小,好像手一伸就可以把對方圈起來一樣,但這時候他注意的不是這件事,反而是倉間那有點不自在的表情。

  他什麼都沒說,只是轉身離開。

  他即使給了一切還是沒辦法得到南澤。

  在那場比賽上他看著的是南澤,而南澤卻看著神童。

  這一切都在兵頭司眼裡。

  但他沒想到那所謂的戀愛會因此滋長,這樣說來他就像個變態一樣。

  如果他也把一切都給他的話,他會不會像南澤那樣無情?





***



  到最後爛尾了我(掩面)
  南拓什麼的私心不要打我
  兵倉這配對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冒出來的我到底(掩面持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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